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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学随想—记2012伦敦之行

作者:匡正 来源:北京新东方学校 时间:2012-12-05

  2012夏的伦敦,恐怕是世人都向往的旅游目的地。这次14天细致的伦敦游赏,更恰逢奥运盛会,自然让我是充满了期待。

  去程一路辗转,从北京飞到阿姆斯特丹,再转机向伦敦飞去--好事多磨,奥运中的伦敦,从空中到地面至于地下,都格外的繁忙。幸运的是,航班邻座竟是一位北京大学的原子物理学教授,我们相谈甚欢,近二十个小时的航程回想起来,其实并不枯燥。由于参报了混龄团,我这个大学生在团中也算是“上了年纪”的人,脸上不好意思像团中十三四岁的小孩子们那样挂着那么多兴奋的表情,但是内心的激动,绝对是真真切切的。虽然这并非我第一次漂洋过海,但此行较为细致的游学体验与之前走马观花的跟团游,必然大为不同。目的地是英语国家,国内难得的练习口语的机会到这里变成日常。甚至,我还有理由比他们更加兴奋,因为在书本上久闻大名的欧洲文化和英伦风貌,如今将有机会亲眼见证。走出机舱,满心期待 。

  到达寄宿家庭的接送点,伦敦时间已是夜里九点,但不列颠的天色仍是黄昏。接送点是一个近郊的社区俱乐部,站在空旷的停车场上,远望地平线上染得通红的天空和头顶披上了夜色的云彩,看得出其无比的洁净。修剪整齐的草坪如绿毯一般一直铺到天边,融入到地平线上那一片灿烂的夕阳之中,草坪上的长椅、球门镶着金边的剪影,静谧而安详,让人一解路途的疲累而倍感舒畅。这样一片梦幻般的草坪,在如今的中国莫说是在城市之中,恐怕去到了乡村也难以寻见。拜见伦敦的第一眼,已经如此惊艳。

  初次见面,我们的英国家庭主人Mel话不太多,也让初来乍到的我们略有些紧张。在他的帮助下,三个大箱子塞进了他不太宽敞的车厢内,我习惯性的朝右前方的车门走去,Mel突然笑出声来,问道:Are you going to drive? 我愣了一下,便也笑了起来,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小车在夜色之中沿着狭长而安静的英国小道朝着我们将要居住的Oxford Street驶去,Mel向我们介绍起了寄宿家庭的基本情况,我努力集中精力听他说明,然而一路上看到我们的车子总在道路的左边行驶,略有些逆向行车的惊悚。

  伦敦观瞻

  接下来的旅程,既如预料中的精彩,也有不少不期而遇的惊喜。

  有人说,伦敦是一座叫不上名字的城市。理由是,说到巴黎,人们会称其浪漫之都;说到纽约,人们会想到金融中心和摩天大楼。而同为世界一线城市的伦敦,却难以冠上一个简单的名字。雾都?那工业革命时期的煤炉烧出的阴霾天色,早已经散去,“雾都”这个称谓也已经作古;雾都孤儿、双城记所描述的冷漠的阴暗的伦敦,如今也已经被现代城市的活力所替代;而柯南道尔笔下的罪恶都市,事实上也太过离奇而缺乏真实感。伦敦,这座从古罗马时期就闪耀着人类文明星火的城市,有着太过厚重的容量,历史古都、文化名城、金融中心、时尚之都,都是伦敦,但都不是伦敦的全部。它就像一位学问渊博的老人,他没有某某教授或某某学者的称谓,但他丰富的头脑,经过多少年来默默地思考与沉淀,已经称得上是一位真正的智者。

  如果说中国城市的智慧大多写在了书本上,那么欧洲城市的智慧,则往往写在了“石头”上。那些镌刻了历史的建筑和雕塑,是每个参访伦敦的游客必看的景致 。

  第一天的行程便将我们带到了英国著名的大本钟前,久闻大名的Big Ben,此刻就静静地矗立在缓缓流动的泰晤士河畔,向它脚下川流不息的游人中的我们,致以伦敦的特别问候。有趣的是,14天的旅途中不止一个英国人问我,“Is the big ban bigger or smaller than you expected?” 我的答案是,“Just the adequate size”。的确,跟现代城市中高耸的摩天大楼比较起来,大本钟的高度也许并不出众,但这丝毫不影响它的雄伟。一百五十年前建造的大本钟,建成 之日起便作为伦敦的象征而为人瞻仰,见证了维多利亚时期威斯敏斯特宫里辐射世界的辉煌和那之后日不落帝国的颓败。大本钟,或是威斯敏斯特塔,又或称伊丽莎白塔,这座建筑的高度中很大的一部分已经埋入了历史,无论如何称呼,都动摇不了它那深刻而悠远的历史印记,而那种历经岁月岿然不动的雄伟,是新兴的高楼大厦无法企及的,所以说它不大也不小,正是大本钟的size,或者说这样的建筑无所谓大小,都是一个伟岸的存在。幸运地是,当我们绕过大本钟向威斯敏斯特教堂进发时,大本钟悦耳的钟声突然响起,下午四点整的天空一片碧蓝,威斯敏斯特宫的楼宇庄严古朴,飘荡期间的钟声脉脉不绝,恍惚间,仿佛百年的历史影像在眼前掠过,国会大火灾的火光犹在,向世界发号施令的大不列颠元首的演说犹在,而钟声沉寂,天色晴好,一如历史的硝烟散去,一切归于安详。

  “石头写成的历史”,当然不止这一处。富丽宏伟的温莎城堡,也让人印象深刻,有意思的是,英国人富有创造力地把亲王欢迎来宾的讲话录入到了讲解器的导览词中,穿行在着几世帝王游憩过的步道上,听着亲王字正腔圆的伦敦腔所给予的warm welcome,让人不禁有种身为“重要来宾”的良好感觉,同时也被英国深厚的王室文化所深深吸引。参观杜莎夫人蜡像馆时我独自去寻找的贝克街221B也是一个重大收获,当然这里已经被改造成了夏洛克福尔摩斯纪念馆,时间所限我没法进去参观,但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小说电影中常出现的这间著名寓所,依然让我心潮澎湃(当然我也发现电影中常常笼罩着Baker Street的迷雾和昏暗神秘的灯光果然不真实),而门口穿戴着老式警察服装的检票员,也毫不吝惜地接受了我合影的要求,甚至还拿出了福尔摩斯式的帽子和烟斗供我充当道具。可见英国人尊重历史与文化,渴望真切地保留,难怪石头上的历史,被他们写得如此丰富。

  说到历史与文化,伦敦大大小小的博物馆就不能不提了。大英博物馆当然是个中翘楚。名列世界三大博物馆之一,却向游客免费开放,可见英国人对文化教育的重视。掷铁饼者、罗塞塔石碑、帕台农神庙雕塑等等世界级的瑰宝,让人往往是一路观赏一路发出“原来这就是……”的感叹。意料之外的是,此次伦敦奥运会的奖牌也在这里展出,在奥运会揭幕之前,我们有幸近距离地观赏(在众多奥运奖牌获得者之前),可以说是倍感荣幸。除此之外,国家科学博物馆也让我影响深刻。同大多数博物馆一样,National Science Museum也在一座古建筑中,但其内部的现代程度让人咂舌。一整面铺设了LED的充满科技感的幕墙,形形色色的现代科学技术展示设备,以及一个4D大荧幕影院,让你仿佛穿越到了未来世界。展品之外,科学博物馆中一个穿戴成蟑螂模样的参观团引起了我的注意,一名领队模样的“蟑螂”忘情地进行着角色扮演,高呼着“Let‘s see how human beings transport!”领着他的“蟑螂”学生们向个陈列了火车模型的展厅奔去,引得众人旁观。英国人幽默,让我佩服,如此用心地教育手段,更是让我赞叹。

  伦敦也不总是一副“老大帝国”的模样,你看那泰晤士河边高高耸立的London Eye便充满了现代活力。伦敦眼恐怕是世界上最著名的摩天轮了,登上伦敦眼缓慢地被送上高空,以鸟瞰的视角观赏通透的玻璃客舱外这个不一样的伦敦,恐怕是每一个到来此地的游客必须体验的项目。如果说在地面看伦敦,多少有点古老而狭窄的街道容不下的现代城市的喧嚣,那么俯瞰之下的伦敦,则完美地显出了智者的从容与淡定。泰晤士河两岸,是古色古香的教堂、宫殿、博物馆的盛大聚会,而栽种数量不多的树木,却都已经上了年纪,撑开了硕大的绿伞掩去了身下匆忙的行人和车辆,少数现代建筑“鹤立鸡群”的地方,据说是二战轰炸留下的伤疤上长出的“新肉”,而现在看来其实也有些年头了。可以想象,每栋建筑、每条街道,都历经岁月沉淀了自己的故事,而整个伦敦,变成了一部说不完道不尽的厚重史书。在远离泰晤士和的城市北边, 远远望去, 有一片高楼林立的soho区。伦敦的高楼都很有意思,有锥形的the Shard,还有方尖塔状的、椭球状的其他大楼,看得出来伦敦人打理他们这个已经相当精致的城市的时候是十分用心的,高楼可以存在,但必须要有其特点和价值,就像年老的贵妇选择首饰的时候必须精挑细选,既要夺人眼球又要优雅别致,而不像初成的少女将所以亮晶晶的饰物和鲜艳的色彩都穿戴一番,有时竟看得人心惊胆战。我与同团的郑京秋、程曦乘上了一个客舱,三人在略微拥挤的小舱内来回腾挪以拍照留念。而一位打扮得体的白人女士却一直气定神闲地坐在客舱中间的椅子上,让我有些惭愧我们来回移动的身躯可能挡了她的视线,正当我面对着她想要道歉的时候,女士微笑着说:“Would you like me to take a photo of you three?” 我立即回以微笑,“Yes, please.” 后来的谈话中了解到,女士来自美国(怪不得那英语听着那么易懂而亲切),已经退休,游轮旅行至荷兰,经停伦敦,便花了一天时间游赏了这泰晤士畔的美景。问及我们,来自中国,到伦敦参加夏令营,学习英语。说到这里女士微笑着说:“It seems that your English is very good, very fluent.” 在英国被一个美国人夸奖,真是意外的收获。女士还不无动情地说,伦敦是个好地方,要我们享受我们的行程,更要享受我们的生活。不知道这是不是美国式的价值观,总之她的阳光和和善着实让我颇为感动。美国人也许并不都那么好,但又是谁说美国人都是傲慢自私的?“外面的世界”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也可以说,“外面的世界”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复杂,微笑与善意,总是世界通用的。在伦敦这个世界城市,伦敦眼这个“世界摩天轮”里,不仅能看到广阔的“大伦敦”,更能触碰到真是的“全世界 “。

  寄宿家庭两三事

  前面说到,寄宿家庭的男主人名叫Mel,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话不多,但是沉稳可靠。Mel当过兵,曾经在英格兰与爱尔兰的边境冲突中冲到过第一线。虽然年过五十,他依然有着壮实的身体,话虽不多但掷地有声,一如一名服役中的军人。家庭的女主人名叫Sue。Sue的身体不好,刚刚经过一次心脏搭桥手术,在家卧床休息,所以刚开始的两天我们并没有见到她。于是这个不怎么说话的大汉Mel,就独自照料起了我们这三个房客。

  初入寄宿家庭,确实感到了不小的困难。Mel的发音对我来说是第一个挑战,他不是伦敦人,而是来自英格兰北部一个记不住名字的地方,于是他的英语既不是我们平常学习的美式发音也不是我们接触较多的伦敦腔,带着一种非常特别的口音,加之这位前军人的语速着实不怎么慢,沟通起来真是有不小的困难。第一晚沟通乘车路线的时候,Mel一边画图一边跟我说:“You can take the bush on the Oxford……”我一面点头一面快速的搜索头脑中的词汇,哪个bush?take the bush?写下了才发现,原来他说的是是bus。在我听来,他的bus简直和bush一模一样,搞得我一头雾水,却又不好抗议,而或许在他看来,这个连bus这么简单的词汇都不知的孩子,真不知道跑来英国干什么呢!

  然后,更大的麻烦竟第二天就发生了。也不知是我没有听清Mel的话还是他此前并没有特别说明,第二天傍晚他开车到了铁路站去接我们,而我们则拿着前一天画下的地图自己摸索着回去了……当然,这耗费了我们大量的时间,也带给了他漫长的等待。回到家里,我们发现女主人Sue在客厅里等着我们,一脸惊异地问我们是怎么回来的,解释一番过后她打电话让Mel回了家。男主人开门进屋,看到屋内的我们,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虽然随后他拍着我们的肩膀说“That’s OK”,但是自责和愧疚自当是难以立马摆脱的。那晚,他们跟我一样直到晚上七点半才吃上晚饭,而那一顿晚餐似乎是一直在忐忑的氛围中完成的。

  当然除此之外,homestay里还有不少困难,比如晚餐水煮的土豆严重没有味儿、大清早起来喝冰箱里刚拿出的凉牛奶等等。中国人最不能忍受的境况,可能就是“寄人篱下”了,出于传统的礼仪或说是面子,住在别人家里,无论如何多少是有些拘束。

  不过我们毕竟要在这里呆上13天,困难决不能说忍忍就过了。第一天早餐,我就去问了Mel能不能让我用微波炉热一下牛奶,他点头同意,并细致地教我使用他们家那略微高端的微波炉。另外两个孩子比较拘束,坚持说喝凉的就好。不过几天过去之后,每天早晨起来自己把牛奶端到微波炉里热一热,成了我们三个列队进行的必要程序。再后来,我们就自己取冰箱里的牛奶和橱柜上的面包片,甚至自己制作烘烤适度的面包片,渐渐地按自己的方式来了。而当女主人的状态好转,两口子夜里与我们聊天的时间也越来越多。Sue说的是标准的伦敦英语,并且是一位非常健谈的女士,和她交谈非常愉快。我们聊这几天的行程,聊奥运会,聊肥皂剧,聊中国和英国的教育(惊讶地发现英国也有择校问题),聊各自的国歌(女主人还高兴地为我们唱了一段,并要求我们也为他们来一段义勇军进行曲)。后来,我还不见外地对Sue说Mel说话我不容易听懂,而她不仅毫不尴尬,还仰面笑起来,并调侃说他说话确实不太好懂,她的母亲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两人聊了半天,其实互相都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总之寄宿家庭的气氛是越来越让人自在,甚至,让人渐渐产生了家的感觉。

  而与他们一起进行的家庭派对,可以说是这趟旅程中最为欢乐的部分之一。我们很幸运地在两个星期内参加了三次party,两次周末聚会,一次生日party。

  我们到达的第四天,恰逢Mel和Sue的女儿Selina的生日,party在老夫妇家举行。不大的客厅装饰上了气球、彩带,平时不怎么打开的装饰射灯也把房间照得通明。我们也被介绍给了Selina一家五口认识,同时参加派对的还有他们家庭的四位朋友,于是这个欢乐的夜晚里,房子里热热闹闹地挤着14个人(Selina可爱的小儿子只有两岁,整晚安静的依偎在父亲的怀里,倒也不占地方)。主人也为如此多的客人准备了丰富的晚餐,披萨、热狗、炸鸡、薯条、蔬菜沙拉,还有Mel隆重推出的炸春卷(他们眼中的Chinese food),将整个餐桌摆的满满当当,次日的行程中这顿晚餐成了我们一路上向其他团员炫耀的资本。Selina对我们三个中国人似乎很有兴趣,晚饭后,我们花了不少时间聊起了中文与英语的差别,当我拿出手机向她和她丈夫Craig演示“手写输入法”的时候,他们惊异地问道,“Do you know what you are doing when you draw those things?” 三个中国人笑了,“Of course, we do.” 谈话中,时间很快到了夜里十点,他们活泼好动的女儿Shani突然凑到我的耳边说到:“Keep talking with mum, we are moving out the cake, the surprise.” 不一会,明亮的灯光整齐地熄灭了,火红的烛光下的精致蛋糕被Shani端送出来,众人围成一圈唱起了国际通用的“happy birthday”歌,摇曳的烛光里,Selina眼中似乎泛着泪花,这温馨的场面也让我们这些访客同样地感动。这种大家庭的温暖,本来应该是中国人的理想境界,可在如今的中国却越来越难体会得到,远在千里之外的伦敦,我有幸重温了老家过年时的美好氛围。

  另外两次party,在街对面的Selina家举办。Selina家有一个不大的花园,被烧烤架、餐椅、迷你足球门、秋千、兔笼等玩意儿占满。两次party,食物同样十分丰盛,Craig还为我们烹制了新鲜美味的BBQ,而女主人Sue对我们似乎更加热情了,一个劲地叫我们尝尝这个尝尝那个,还向我们介绍起了英国人吃热狗的方法,而他们的另一位客人Benjamin对此则不以为然,豪爽地招呼我们“Just cram in whatever you like”。 这里,我又再一次演示了那魔术一般的“手写输入法”,又与几位家庭成员玩了几场迷你羽毛球。另一位中国学生平时话不太多,不过那晚却开心地和Selina的儿子Bob踢起了迷你足球。那时候,我明显地感到所谓周末对英国人来说,真是上帝赐予的“安息日”,是一个必须要彻底放松的时刻。在中国,我们常常引用那句所谓引上帝说的“在星期日工作是犯罪”来排解在周末依然忙碌的我们心中的苦闷,但究竟如何享受生活,我想我们或许需要向“上帝的人子”学习。

  寄宿家庭的快乐,并不止这些。而快乐之外,这段经历也伴随着感动。我一直觉得我被分到了一个很好的寄宿家庭,一方面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向他们提出,他们总会积极地解决,另一方面,他们是真的把我们看作家庭成员一般,带着我们参加party,向我们介绍他们的家庭和朋友,主动关心我们的感受。意外的是,一晚我在与女主人Sue谈话时不经意地说到“We are so lucky to be here with you”,竟引得她激动地站起身来与我们一一拥抱亲吻。另一个晚上,我试图向他们解释中国人“缘分”的概念以描述我对他们一家的感觉,而就我的英语水平来说那可能难了一些,不清不楚地说了一堆以后,Sue点头说到“Yes, I believe you are here only because you‘re meant to be here”,然后显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一瞬间我觉得她似乎真的理解了刚才我关于“缘分”的解释,又或者,那种“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换来的亲切感也是国际通用的。当我们要离开的前一天,Sue一次次地流着泪和我们拥抱、一次次的要我们keep in touch,Selina全家也专程赶过来向我们告别,温暖和感动,绵延了整个夜晚。寄宿家庭的这13天,将成为我毕生难忘的美好回忆。

  游学,关于学习的状态

  14天的英国之行,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作为一名可以独立思考的大学生,我想这个问题是回顾此次游学经历时必须回答的。由于假期的其他活动安排,我没能报上大学生团,便和其他二十几位以初中生居多的“年轻人”一道参加了这个混龄团。对于这一点,我的心中曾经是有些忐忑的,事实证明也有些问题存在。毕竟团队的平均年龄很小,团队的活动安排必须照顾到他们的需要。就比如赶地铁时,我们几个大学生要帮着老师一道招呼着年龄较小的孩子,自由活动的时间和范围也必须进行一定的压缩和限制;又比如前几天我们几个大学生进入国际班之前,英语课堂学员水平参差不齐,很多时候在我看来十分简单的内容需要老师重复多次而显得多少有些拖沓,课堂上英语学习的效率对我来说着实不高。团队出游本来如此,这里并非抱怨,更何况此次游学已经比之前参加过的旅行社欧洲游来得深入具体了许多。之所以说这些,是想表达所谓游览名胜和锻炼口语并不是我所认为的此行之最大收获,诚然14天内我们的确参访了不少的名胜古迹,也有不少的机会开口说英语(我就分别与伦敦眼里的游客、火车上的乘客、地铁里的志愿者以及寄宿家庭的诸位朋友聊天),但是,以此作为最大的收获,未免肤浅。

  现在看来,关于上面那个问题,我的答案是:游学的收获,在于一种学习的状态。

  也因为我是大学生,那种孩童一般的对身边一切事物的求知和好奇已经有些遥远了。书读得多了,信息面广了,仿佛觉得这个世界其实也不过如此。看到身边一些有趣的事物,比如地铁站里的拼贴画、公园里的翘翘板,也只是泯然一笑,好奇和兴奋都掩埋了,习惯性地装成一幅多识广的样子。遇到不懂的问题,也渐渐习惯了不开口提问,反正世间的知识浩如烟海,错过的问题也早已不止那一两个。

  然而游学路上,感觉完全不同,因为面对的一切都是新的,即使已经成年,即使是大学生,依然要像一个孩子一样从头学起。比如家庭里的浴室该怎么用,伦敦盘根错节的地铁图该怎么看,街头美味的pastry是哪里来的食物,BBQ sauce和salad sauce哪种比较合口,一点一滴,看似细节,其实可以逐渐积累出一种状态。具体表现是,第一天到达寄宿家庭时的我听不懂男主人的发音,也还在不住地点头,在脑子里艰难地猜测,而后来的对话中,我会挑出他们口中我所不知道的单词,请他们拼写出来供我查阅;后来几天路过Charing Cross、Waterloo等著名的车站时,我就尽可能地向导游姐姐讨教这些地区的历史故事;我们都会学着当地人严格地在电梯的右侧站立,在地铁上读报纸,把“sorry”和“thank you”挂在嘴边 。

  寄宿家庭中,女主人Sue一直管另一个年纪最小的中国孩子叫“the Baby”。有一夜在寄宿家庭聊天时,她解释到:“He is totally disoriented, it’s his first time being here, he‘s got no idea about what to do, what not to do, just like a baby.”说起来,disoriented,似乎也是一种不错的状态,异国的语言、历史、文化、人情,一切充满了新鲜感,心里也像baby一样自然而然的对学习的渴望。 我对Sue坦诚道:“So am I, actually, but it feels good!”

  经过漫长的旅途,回到地球的这一端,我发现似乎世界变得有趣了许多。但愿这种孩童一般的学习状态,能够继续陪伴着我。若是如此,那么此次游学,真可谓不虚此行!

  后记

  14天的游学,真是一眨眼就过去了,但是其内容是丰富而充实的。以上回忆的片段与感悟,或许只是这段游学经历的一小部分,这段回忆,将成为我未来不断提炼不断挖掘的宝藏!也感谢带队老师陈淼、陶陶和导游姐姐的陪伴,我会永远记得这段美好的时光和你们美丽的笑容!

(责任编辑:北京新东方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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